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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虞意转身就朝门外走。

今天不把敢这么做的人腿给打断,这事就不能随便算了。

“殿下!”肖覃着急去拦他。

外袍都脱了,又热出一身汗,这么出去不得受凉?

“放开。”虞意哑着声道。

“别生气了,”肖覃从背后抱住他,箍在怀里不让他往前走,“没人陷害,这恐怕只是些助·兴的药,主事的人把咱们当真夫妻,新婚之夜酒里搀点东西也正常,殿下不气了,乖。”

虞意不信:“这药效还不够?还想如何?”

肖覃无奈。

这药的浓度确实很低,效果也不猛,甚至只能称得上是聊胜于无,可殿下偏偏对其敏感的很,反应如此强烈,倒真像是有人心怀不轨故意为之。

“殿下,”肖覃缓着声,安慰的顺着虞意披散的长发,“别生气。”

“若是实在难受,明日骂他们一顿,叫他们不敢擅作主张,今日有喜,咱们就不气了?嗯?”

虞意不知被哪句话说服了,肖覃只感觉怀里人由紧绷到放松,最后彻底卸了气。

“别抱着我。”这人怀里太热,虞意觉得自己几乎要化开,难受的挣扎两下。

“嗯。”肖覃犹豫片刻,退后松开手。

谁知没了支撑,虞意竟一时脱力,险些站不稳,好在肖覃眼疾手快,揽着他坐到床边。

他着急,着急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虞意难受。

“窗户打开。”虞意咬着牙,压抑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