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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寿宴:

当天务必找借口不与二殿下一起行动,事后有人问起,便说殿下接见某位朝中大臣时, 刻意着你回避。

肖覃皱了皱眉。

不与虞意一起行动?这是为何?

难道萧正则想在寿宴当天对虞意下手?可宴席上人多眼杂,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若手下真有得力的人能来刺杀,何不直接寻个虞意落单的机会。

肖覃想不明白,索性不再纠结, 总之他不会听萧正则的吩咐做事。

他走进烛台,想把信烧了,又犹豫要不要告知虞意

虽然不知道萧正则想做什么……可看起来很凶险, 外一那人应付不了,那可该如何是好?

想了又想,肖覃还是把信纸凑到了火苗上。

虞意一个月前还怀疑自己是萧正则放在他身边的探子,现在这人好不容易相信了他, 他若是现在拿出一封和萧正则“暗通曲款”的信,只怕又会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况且信里萧正则的语气如此理所当然,虞意必然会有疑虑, 他若是要解释, 就必然要拿出之前那几封来给他看, 可这样的话……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就瞒不住了。

罢了。

明早吃饭时暗中提醒一番,以虞意的聪慧, 想必能理解他的意思。

肖覃转身想把剑藏回去,想了想又抽出来,忍不住挽了个剑花。屋子很宽敞,可他还是觉得施展不开手脚,再加上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兴致缺缺的舞了两下便没再继续。

肖覃气恼的扔了剑,仰倒在床榻上。

“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门外青远犹犹豫豫的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