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成功……”他紧张的手心冒汗,嘴里念念有词,却连片刻犹豫的时间都没有,抬针便扎了下去——
无论如何,至少要把肖覃的命保住。
……
院外,侍卫总算从青远语无伦次的解释中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不敢耽搁,翻身上马就往宫里赶。
他出了端王府大门,拐过街角,刚想抄近路去宫门口,右侧屋顶上落下来一个人。
“什——”他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便被扭断了脖子。
“换上他的衣服。”另一人也从屋顶上翻下来。
“知道了。”开始那人麻利的换上端王府的的侍卫服,同伴拖着那名倒霉侍卫的尸体藏到墙角。
“快走!”
两人带着端王府侍卫的腰牌,顺顺利利的进了宫。
“殿下!”虞意刚从虞胤江哪里出来,准备到御花园转转,等待宴席开始。
“何事?”虞意看着他们面生,却穿着端王府的衣服。
“公子突然不舒服,不能进宫赴宴,差我们来告知一声。”
“不舒服?”虞意皱眉,“他怎么了?”
“江太医说是染上风寒,这会儿起了高烧,但没什么大碍,已经伺候公子睡下了。”
“睡了?”虞意刚准备回府瞧瞧,听他说肖覃睡了,犹豫片刻还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