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这几天肖覃若有若无的疏远,虞意突然觉得生这么一场病也未尝不是好事。
罢了。
虞意抚了抚肖覃的眉。
能瞒到几时,就瞒到几时吧。
天还未亮。
虞胤江疾步从寝殿内走出来,脸色阴沉的厉害。
“陛下,几位大人都在外间候着了,奴才伺候您更衣吧。”李福全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旁侍立的宫女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太平盛世,却被人打到家门口了,连她们这种久困深宫内围的女子都觉得荒唐。
“嗯,”虞胤江站起身,“虞意怎么样了。”
“刘太医刚来回过话,二殿下恐是奔波久了,江南和京城气候差的又大多,难免一个不适应就要旧疾复发,”刘福全俯身给虞胤江系腰带,“江太医在旁守着呢,陛下也别太着急。”
虞胤江沉默片刻,突然问道:“虞意……几时开始病的?”
李福全手下一顿,随即自然的答道:“哎哟,奴才也记不清了,像是从昨个入夜便开始,一直怕陛下担心,拖着没敢进宫禀报呢。”
“嗯。”虞胤江略微松了口气。
也对。
虞意这孩子身体一向不好,入宫那阵脸色便不太好看。
“派人多去看看……大臣都来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