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了。”肖覃紧皱着眉,把人抱回怀里,一下一下替他顺着气。
好半天止住咳嗽,虞意靠在肖覃肩上,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喝点水。”肖覃拿过茶杯试了试,水温正好,不冷不烫。
虞意咽口水喉咙都要疼半天,勉强就着肖覃的手喝了几口,便摇头示意不再要。
“闭眼,休息。”肖覃扯起被子将人裹住,双臂把虞意环在怀里,拿脸蹭了蹭他的发顶。
“不躲着我了?”虞意靠在他肩上,周围是熟悉的气息,顿时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困意浓重的厉害。
肖覃没说话,心头一紧,干脆脱了鞋上床,彻底将人抱了个满怀。
虞意等了半晌没听见回答,但还是觉得安心了不少,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肖覃却没半点放松。
“甲”字瓶的丹药他在梦里见过。
起初症状不猛烈,到后来便会越发严重,说是把人折磨的痛不欲生也不为过。
虞意不懂还敢乱吃,一吃还吃了五颗,现在就已经“病”成这样了,等药力渐渐发挥作用,还不知要难受成什么样子。
只是不想去安城罢了,哪里需要装这等程度的病!
肖覃心里恼,手上却半点力都不愿使,能多温柔就有多温柔。他生平第一次对权力产生渴望,他恨自己既无权又无势,什么都不能为虞意做。
虞意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直到入夜的时候才渐渐显出不对。
起初只是想吐,后来便真的吐起来没个停歇,一整天粒米未尽,胃里什么都没有,就连勉强喝下去的药也起不到半点作用,几乎是刚喝下就要被吐出来。
屋内下人进进出出,江寒在一旁心急如焚的想法子,肖覃寸步不离的守着虞意,恨不得替他受这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