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些什么,急喊青远去拿药箱过来,自己走上前接过肖覃,试探着扎了两针。
肖覃上衣沾满了血,江寒嫌碍事索性扒掉,但眼前所见却着实让他震惊。
这……这些伤都是哪来的?
萧覃不是萧王府的大公子吗?萧正则确实是打过仗的,但按理说他的两个儿子应当没上过战场才对?再说一般的将领带兵打仗,难道会给自己搞出来这么一身疤吗?
江寒是大夫,见惯了伤痛。但饶是如此,当他看见肖覃背上胸口胳膊上纵横交错的陈年旧伤,还是忍不住心惊。
看颜色都很旧了,甚至没有一年内新增的,那应该就不是殿下在床上抓伤的……!?江寒猛地摇摇头,心道自己真是疯了,怎么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青远还没回来。江寒决定亲自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站起身,还没等把肖覃放在床上,颈后就传来一阵钝痛。
叶知秋把江寒敲晕,又把肖覃从床上拖起来扛到肩上,闪身从门内出去,借着夜色潜行到矮墙边,将肖覃扔出去,又折回厢房把江寒也一并带过来。
他本想不管这碍事的太医,但转念一想带上他反而不容易出岔子,免得他醒来后到处嚷嚷,说肖覃是被劫走的。
干脆带到萧王府去一并交给萧正则看管,如此一来这两人便不能坏他好事。
叶知秋勾了勾嘴角,纵身翻过矮墙,带着两人朝萧王府的方向赶过去。
身后端王府,青远终于带着江寒的药箱回到房中,看见的却是两扇洞开的大门。
药材器皿散落一地,青远呆立了半晌,顾不上可能被江寒责骂,哇的哭出了声。
公子,殿下,江太医,你们都去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