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戳伤口也不是不可以。
他站起身,受伤的左腿踩在地面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猛地朝着床脚砸了过去!
唔!
他疼得脸色苍白,手指将床单拽出了深深的褶皱,冷汗顺着高高的鼻梁滴落。
鲜红色又缓缓从纯白的绷带内侧渗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下,他的嘴角却没放下来,毫无血色的双唇缓缓开合,像是在自言自语:林、天、耀;
房间内,花卷别别扭扭开口:主人,你是不是对宋斯远太好了?
苏殷挑眉:我语气好?
花卷:不好。
苏殷:态度好?
花卷:不好。
苏殷:那你说怎么好了。
花卷觉得自己要坏掉了。明明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但它就是觉得不对劲。
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帮他处理伤口;
苏殷惊讶开口:宋斯远腿都那个样子,我不处理就废了,我是骄纵不是没人性!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
花卷:呜呜我本来就不是啊;
第二天早晨,苏城和张玉回到家,发现自己女儿貌似转性了。
听杨姨说,昨晚那几个经常和女儿一起玩的朋友来家里,被苏殷让保镖赶出去了。
最近也不化那些奇怪的妆出去玩,反而在房间看书。
要不是脾气还是那脾气,两人真要以为自己女儿换人了。
不过苏城却有点担心了起来:老婆,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把斯远带回来,让阿殷有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