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开口：小丫；

头，你是谁？

苏殷身子都要趴到豹子的大脑袋上了，听到族长的问话，站起身答道：

我是苏殷。

说着，她从发间拿下一根银簪：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你认识吗？

族长浑身一震！

他苍老的脸扭曲起来，似狂喜似悲伤，猛地拄起蛇头拐杖，晃晃悠悠站起身来。

旁边侍者模样的年轻男子赶忙上前扶住，却被激动的族长一手推开。

族长喘着气，大步走到了苏殷的面前，小心翼翼接过那根簪子。

他像是见到了什么绝世珍宝，端详了半天，忽然颤声开口：

你娘？亲娘吗？她现在在哪里？

苏殷：是亲娘，她去天上了。

族长呼吸一窒，忽然那浑浊的眼球就落下泪来：

阿婉，阿婉；

他悲伤欲绝，看上去像是立马要晕过去。

苏殷一愣，没想到一根簪子竟然会带来族长这么大的反应。

她看了一眼慕轻寒。

慕轻寒上前一步，拉着苏殷，安静地坐在了一边，等着族长情绪平复。

族长激动了半晌，终于平静下来，又问道：

你娘生前，过得可好？

苏殷抿了抿嘴，终于开口：很好，很幸福，遇到了我爹，有了我。后来我娘去了天上，我爹也很疼我。

说着，苏殷笑了起来，弯弯的眉眼像是天上的上玄月。

族长哽咽着：那就好、那就好；

他又看向苏殷：像啊，真像阿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