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蔓缓缓转头，看向褚欣泽的时候，已经是面无表情。

程蔓甚至懒得理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褚欣泽，直接准备走向自己的房间。

然而褚欣泽却往旁边跨了一步，挡住程蔓的路，深吸一口气，又道：

程老师，我一直很尊重您，所以我想问一句，您的粉丝知道您是一个被苏殷包养的人吗？

程蔓终于站定脚步，冰冷无波的眸子看向褚欣泽，像是在看路边的一只蚂蚁。

程蔓的个子甚至还比褚欣泽高上一些。

那双眼睛低垂着看向褚欣泽的时候，褚欣泽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小丑。

褚欣泽不知不觉呼吸加快，手指也紧紧蜷缩了起来。

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你算什么东西？

你算什么东西？

褚欣泽浑身一僵！

难堪的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苏殷！苏殷也和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褚欣泽愤怒的血液涌到了头顶，双眼也开始发红。

他忍不住声音大了起来，带着难以抑制的恶意：

果然！你和苏殷那个恶心的女人是同一种人！都是这样的令人唔！

程蔓猛地上前，冰冷的手指狠狠掐住了褚欣泽的脖子！

褚欣泽瞬间发不出一个字。

他惊恐地用力掰程蔓的手指，可是没想到程蔓一个女人，力气竟然出奇的大！

他明明身子并不瘦弱，个子也不矮，可是竟然完全挣脱不开程蔓的钳制！

褚欣泽瞪大了眼睛，猛地对上了程蔓那双深黑的眸子。

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恶鬼丛生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