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侯戾用力点头,主动用头顶蹭了蹭苏殷的手心。
我会努力的。他说。
次日,却又;
有坏消息传来了。
容城大旱有所缓解,但北域几城却又遭遇水患。
这水患来得蹊跷,瓢泼大雨就像是天漏了一样下了七天七夜,河水暴涨,冲破河堤,一片汪洋。
而这个水患,在原本的历史中,本当是没有的。
夏侯戾皱眉一条一条看着消息。
而苏殷安静坐在一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侯戾看完最后一条,捏了捏眉心,正准备叫阿殷过来一同商议,忽然心口一疼,喉咙一甜噗!
一口鲜血喷在了桌案上,将明黄的奏折染了一片红。
苏殷猛地抬头:怎么了?
夏侯戾撑住了桌面。
在此之前他从未有过不适,可是现在胸口却像是撕裂一样抽痛,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怕苏殷担心,勉强让自己语气听上去正常一些:
没事,或许是最近太劳累了一些阿殷?
苏殷猛地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指尖扣住了他的脉搏。
夏侯戾胸口的疼痛一阵阵涌来,一口血涌上来,被他强行压下去。
苏殷松开他的手,大声道:
来人!
柄笔太监应声而入,看到夏侯戾的模样吓得面色刷白。
苏殷声音严厉且冷静:去找太医,将陛下扶到床上好生歇息。夏枯草、沙参、天冬、生地、百步各一两,熬了先让陛下喝下。
随后,她猛地站起身来。
夏侯戾拽住了她的衣摆:阿殷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