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偏要保住他呢?

国师抖得越来越厉害:保不住的。

苏殷:你可知我是谁?

国师浑身一僵,茫然地摇了摇头。

苏殷眯了眯眼睛点点头:真巧,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却知道规矩,而你坏了规矩。

明明她是在和国师说话,可是话语中的你却让国师觉得不是在对他说。

苏殷冷眼看着面前抖如筛糠的男人,手中的长剑猛地发出耀眼的金光:

既然你坏了规矩,那公平起见,我也无所谓了;

在剧烈而又刺眼的光线下,国师看到苏殷微微上翘的嘴唇一张一合:

你早就该被烧死了。

随后,他的眼前一片白光;

国师的人头落地,在地上滚了两下。

——鲜血从他的脖颈处——

喷涌而出,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一瞬间,天空似乎黯淡了一瞬。

苏殷嫌弃地后退一步,甩了甩烈阳,喃喃道:

用烈阳杀这种小喽啰,真是浪费。我下次还是别想着耍帅了,用普通剑吧。

篳趣閣说着,她手中的烈阳渐渐消散,苏殷准备往回走去,却刚好和国师的婢女撞上。

那婢女呆愣地看了苏殷一眼,眼光木然地转向国师没了头却依然坐在轮椅上的尸体,忽然尖利地惨叫起来。

苏殷皱眉,捂住她的嘴:吵死了。

那婢女一脸苍白,跌倒在地:完了,我要死了国师给我喂了毒,每月的解药只有他有;

苏殷轻哼一声:就这?

她一把拉起那婢女,随手从袖中掏出一个小丸子,塞到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