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伤亡。

他打向了窗外的天空。

擦完枪，又将枪放回了腰间，淡淡开口：

你们别紧张，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心中都清楚，只要一心跟着我，我就不会亏待。不过好在，这么久以来，还从未有人背叛我。

包括苏殷。

时间回到一小时之前。

苏殷打电话跟他说：季慕华，顾承风回国那天，我要杀了他。

季慕华一愣，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苏殷的话。

苏殷不是已经跟了顾承风吗？

忽然，一个念头猛地在他脑中划过。

他声音带上了一点激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苏殷轻笑一声，把玩着手中的笔，漫不经心：当然，不然呢？你知道顾承风多难杀，一开始就没打算我把这个任务完成吧。

季慕华一噎，但很快开口道：所以我说没有时间限制。

苏殷：即便是没有时间限制，我永远杀不了顾承风，所以我换了个方法。

她听着电话那头的呼吸逐渐平缓，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对于顾承风，能取得他信任的方法就是全盘托出，所以我才没有事先跟你商量，直接和顾承风坦白，表现出对他痴迷的样子，让你在顾承风的面前真情实感地愤怒再加上你刚刚派过去杀我的人，他现在一定已经完全信任我了呢；

季慕华猛地瞪大了眼睛，心脏狂跳起来！

苏殷说的话逻辑缜密，挑不出一丝错来。

以苏殷每次完成任务都十分拼命的性格来看，苏殷确确实实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季慕华声音更加激动了一些：所以你并没有背叛我是吗，那那些威胁我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