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瞬间脸红，小声道：对、对不起；

苏殷毫不在意：没事呀！白衡已经很棒了，第一次力度和准度就很好呢！

其实准度一点也不好，不过孩子嘛，应该鼓励教育。

半个时辰之后，苏殷觉得自己的鼓励教育非常有用。

因为自从她跳下马，让白衡一个人试试的时候，白衡竟然已经百发百中了。

苏殷看着白衡，第一次对于小可爱没有那种奇怪的冲动，而是在心中大喊：不愧是妈妈的好大儿！

——白衡又射中一只落下来找食物——

的野鸟，有些开心地勾起嘴角，习惯性地转头要夸夸，结果对上苏殷那慈爱的眼神，顿时就像是吃了一块冰，心脏收缩得厉害。

是的，应该是这样的。他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的老师、长辈，被全心全意教导着，鼓励着。可是他想要的，不是这个、不仅仅是这个；

十二周岁，过了下个月的生辰便是十三周岁，他的哥哥们，便是在这个时候有了通房丫鬟。

宫里面见得多，他都懂，所以，更加要克制。

白衡垂下眸子，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苏殷走上前去捡起那鸟儿放在马屁股后面的篓子里：

白衡好棒！进步好快，不愧是陛下呢！

白衡腼腆地点头，笑出了一点小小的梨涡：您教的好。

苏殷看了一眼篓子里面的猎物，感觉差不多够吃了，上前整理了一下白衡因为拉弓二有些乱的衣襟：

走，回去吧。

白衡微微后退了一步，垂着眸子自己抬手将衣襟整理好，低声道：好。

苏殷倒也没在意这个小动作，率先骑上马，可是朝着白衡伸手的时候，白衡却已经走到了前面，牵住了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