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又湿了,这一次的眼泪却和之前的眼泪完全不一样。

苍白的暖玉很快被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宛如春风拂过柳枝,冒出鲜嫩的绿芽。

又像是枝头的苹果,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青涩甜美。

最完美的骨相覆盖着最美妙的皮肉,被他的收藏家细细赏玩。

云溪和霜降站在院中,担忧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长剑。

那是陛下的长剑,每日傍晚,陛下都会在娘娘的院内练剑,并且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可是这个时候,理应结束了。而且,这个时候也是云溪与霜降二人帮助娘娘洗漱的时候。

很明显,陛下是进了房间。可是怎么还不出来。

三年来,陛下除了上朝、议事练剑,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娘娘的宫殿里,不管是看书还是批奏折,似乎是把这里当成了御书房。

而且,陛下还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除非他唤。

云溪与霜降二人自然是不敢擅自入内,只好忐忑地站在门口等待。

结果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听里面传来陛下沙哑的声音:

传晚膳,置于院内小桌上,然后出去,不准任何人进入。

云溪和霜降连忙应下。心中奇怪,陛下怎么声音还带着鼻音。

是又哭了吗?第一年的时候,陛下总是会这样,可是后来,便再也没有过了。

一想到自家娘娘还躺着,云溪鼻子一酸,深深叹了一口气,和霜降二人去传膳了。

房间内,白衡打横抱起苏殷,朝着后方的浴池走去。

苏殷餍足之后像是一只慵懒的狐狸,眯着眼睛靠在白衡的胸口,欣赏着上面的牙印,忽然起了坏心:

还满意吗?小叔叔?

我来推文了!我不允许你们还没看过曦茶的《快穿:病娇大佬总对我垂涎三尺》,外表软萌实则超强的兔兔x病娇大佬,超甜超爽,不好看来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