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沈宁吗，他被你杀死了，他的身体确确实实是被杀死了，但是他的灵魂转移到了龙右的身上。简而言之，就是现在的龙右，其实是之前的沈宁。

苏殷说完，观察着零九的反应。

零九竟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地表情来，眼中蓝光闪过，表示这个知识点学到了。

他点头：好的，我这就把龙右去杀了。

苏殷：

不愧是你。

她拉了拉他的手：杀是要杀的，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他要做什么。而且，我还想让龙羽知道真相。

如果现在龙右死了，她肯定永远都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话的。

零九歪了歪头：她信不信，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苏殷耐心解释：因为她现在算是我的朋友，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我并不希望她一直生活在蒙昧或者是痛苦了。

朋友。零九重复了一边苏殷的话，忽然站起身，双手撑在了苏殷椅子的两侧扶手上，低下头将她锁在了身前。

他个子高肩膀宽，这个姿势的时候，完全挡住了头顶的灯光，他的整个脸都在阴影下，眸色深得可怕。

脸上依旧是带着笑的，可是却没那么温柔，倒是有点丧病的意味。

他就这样用这种有极大压迫感的姿势，低声温柔道：

有我还不够吗，我可以当爱人，亲人，朋友，我都可以，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再制造一个和我一样的机械体由我控制。

不，再制造十个都没有问题，让我制造出来的机械体当你的朋友不可以么？

我都没有朋友，为什么小主人你要有呢？篳趣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