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羌眼睫微敛,摇头:“没有,瞎看的。”
周则笑了笑,开始仔细打量起了她。
眼前的人看着乖乖的,实际上折腾起人来到底有多来劲儿,只有她知道。
明明知道她没有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可周则莫名的就是有了想保护她的心思。
保护欲这种东西最是可怕。要想一个人喜欢你,首先得让这个人怜惜你。
周则太懂了。她就是喜欢剥开乖宝宝的外皮,一层一层的,仔细研究里面的血肉。
“家在这吗?”
阮羌摇摇头,“工作。”
飞机已经到站了,空姐的声音一阵一阵的提示着周则,属于两个人的时间不多了。
“妹妹,前几天我是不是有东西落你那里了?”周则撑着下巴,眼神似无底洞般,想要将对方牢牢的吸进去。
阮羌紧握的书籍被自己松开,手里的麻木感逐渐散去,否认道:“没有。”
周则愣了愣。
她不是什么厚脸皮的人。既然对方已经明确表示不想了,那她也不会锲而不舍的缠着。
太难看了。
飞机上的提示音一遍遍播放,机舱里的乘客都离开的差不多了。
头等舱一排座位离另一排的距离很大。周则收好毯子和眼罩,放进随身的背包里,戴好了口罩。
临走的时候,她觉得这么放了眼前人,实在太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