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阮羌俯在她的耳畔,压着声音,轻声说。
周则只觉得一股暖风拂过,耳蜗热热的,仿佛被注入一汪温水,酥酥麻麻的。
“我给姐姐留个记号。”
说完,阮羌没有任何迟疑,沿着她的耳廓,一点点的向下。
——
阮羌是比周则早下车的。
临下去的时候,她将车钥匙抛给周则,“你要是想回去的话,就自己挪挪车。”
周则:我回你大爷。
她把钥匙扣挂在食指上,大爷似的开口,“我饿了。”
阮羌点头,不久前拉着周则上车的时候,听到了东西落地的声音。
只是刚刚,满肚子的不爽无处发泄,又不能捆着周则,只得找一个法子,缓解缓解。
“行,等着,我去买。”阮羌好脾气的答应了。
周则瘫在座位上,衣领拉的很低,露出一截清晰的锁骨。她对着阮羌也不说话,只是伸着手。
阮羌乐了,将自己的手递过去,“怎么,舍不得我走。”
“放屁。”周则骂了一句,“老子的手机。”
停车场虽然黑,但透过大门的方向,还是有光线照进来,只是有些昏暗而已。
她刚才可是亲眼看见,阮羌拿着她的手机下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