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认真的看了眼后,皱着眉头说:“你这不像过敏,像是被什么咬了。”
“是吗?”阮羌看着耳垂通红的周则,继续,“姐姐,你刚才和我在一起,有没有被咬到呀?”
周则:“……”
她只觉得脸快挂不住了,被一个小孩子当面调戏,太尴尬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耳垂发烫,随后摸了摸,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放下。
阮羌看着她的动作,心口仿佛被注入了一汪清泉。
周则的耳垂,一直都是她的要害地,只要遇到她嘴硬了,轻轻咬咬,立即就可以软下来,双眼半合不合,表情失神沉溺。
稍微欺负狠了,周则也会反击,今天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阮羌当着他的面,轻轻揉了揉那抹红,为原本消散下去的颜色,重新上了色。
周则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着。
丢人的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席卷着她,这种隐晦的心思和羞耻掺杂起来,快要将她灼烧起来了。
她移开视线,轻轻抛了句,我去拿帽子,人就已经溜了。
阮羌无奈的笑了笑,目送她走远后,便向一旁的徐薇耸耸肩,而后迈着步子直接离开。
只留下站在原地的徐薇,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思索什么东西,不知过了多久,那好看的眉头才舒展开来,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周则是在停车场被逮住的。
她在上面磨磨蹭蹭半天,以为阮羌离开了,结果刚下来,就看到阮羌不偏不倚的靠在她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