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窗帘被人早早的拉起,周则被阳光晒得眼睛疼,她用手遮住眼睛,大喊道:“阮羌,阮羌。”
没有人应声。
周则烦躁的不行,她赤着脚拉上窗帘,随即便躺在床上。
大约过了五分钟的时候,眼看下一秒快要坠入梦乡,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叫起来。
周则掀开被子,对着天花板嚎了一嗓子,便暴躁的下床了。
她的脚步飞快,嘴上骂骂咧咧,不像是去开门,倒像是去打架的。
门一打开,等周则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人后,脾气是发不出来了。
她倚在门框边,身子像是没骨头一般懒懒散散,穿着一件白衬衫,凌乱的发梢还趁机透过解开的衣扣,探进锁骨里。
“祖宗,你就不能自己带上钥匙吗?”
阮羌眼皮也不眨一下的说:“忘记了。”
周则快要哭了,“我记得你记性应该不错呀,记台词记挺快呀。”
“那只是针对专业。”阮羌说着,走进门里,“我经常丢钥匙,小时候我妈妈都是把钥匙放在家门口的地毯下面。”
周则哦了一声,眯着眼睛,含糊道:“那我下回也放在地毯下。”
阮羌:“”
她扶着周则是身子,勉强让对方直视自己,良久的,她沉声叹气,“这个地方小偷很熟悉。”
“那怎么办呀?”周则迷迷瞪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