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明她的嗓子只是黏黏糊糊的起了一个音调,却像是下了一道指令一般。
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只穿了件大码衬衫,起床的时候,勉强套了件宽松的短裤。衬衫的扣子被急不可耐的松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阮羌便迫不及待的在上面留下痕迹。
像是覆在白雪上的红梅。
周则的衣领被褪至胳膊肘,露出线条优美的直角肩,就在她气息及其不稳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两个人谁都没有理,继续着手下的动作。
结果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仿佛里面的人不开的话,她可以把这门敲坏。
周则勉强推开身前的人,开口时的声音带着一阵湿意,“别,去开门。”
“咱们不理好不好?”被推开,阮羌的表情看着很臭。
周则推开身前的人,将拉在肩膀的领子重新拉回去,赤脚抵在阮羌的肚子上,“万一有急事呢。”
她说完,便从餐桌上跳了下来,因为接吻的原因,一个不小心,差点倒了,幸好被阮羌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算了,我去。”她扶着周则站稳了,没好气的说:“你这幅样子怎么去。”
说完,便松开了手,去了玄关处。
门刚被打开,阮羌的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
门口的女人,披散着长发,发梢微卷,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她的身材很好,穿了件紧身吊带短裙,露出清晰的锁骨,手上还拎着一个类似于醋瓶这种东西。
她认识这个人,是周童。
“你来干嘛?”看着那穿着,阮羌没好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