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阮羌的工作结束的早,不到八点钟,已经穿好睡衣,坐在床上,开始看书了。
周则刚打开房间门,略微有些吃惊。
她一边换鞋,一边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阮羌合上书,揉了揉眼睛,没有说话。
“怎么还不说话呀?”周则换好拖鞋后,便去了床边。
“没有。”阮羌把书放在床头上,想起临走的时候,江涛叮嘱的事情,“明天有个采访,需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去。”
周则隐约记得江涛有说过这事,答应了一声,准备拿着睡衣去洗澡。
结果她还没走几步,就听到后面人忽然开口,“你今天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周则莫名其妙,“没有。”
阮羌轻哼一声,撇了眼她,随后收回视线,重新拿起桌上的书,搁在被子上翻看,可能是翻页的手劲有点大,纸质书页发出了清脆的撕拉声,而后一张纸便裂了一条缝。
周则盯着她的动作,眉头越皱越紧,想到最近这几天对方种种行为后,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谁又惹你了。”
阮羌继续不说话,只是翻页的动作小了起来。
周则看着她不说话就来气,索性捏着睡衣,站在床头,开始翻旧账,“你自己算算,你最近发了几次脾气,每次好好跟你说话呢,你也不理,阮羌,你什么意思呀?”
“没什么意思。”阮羌垂着眼睫,她没有找到刚才看到页码,索性直接把书合上,“你去洗澡吧。”
问了半天,阮羌就是不说,周则没辙,只得一肚子火气的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很快,从浴室里便传来一阵水流声,阮羌抓着手里的被角,柔软的触感被团成了很小的一块,指甲透过皮肉,传来阵阵刺痛。
阮羌像是没有感受到一样,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