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加油,赢了我专门给你穿。”
说完,便撒着腿跑到了洛子清那边,随后格外挑衅的看着洛子清。
阮羌如愿听到想要的答案,脸上不动声色依旧不动声色。
等到球杆擦完,阮羌把早就掉下来的衣袖挽回去,随后俯身趴在台球桌上,球杆的下面被握在手里,上面被放在虎口的位置,用食指撑着。
球杆细长,阮羌的骨节突出,手指紧绷着。
伴随着集中八号球的瞬间,阮羌开口,“子清姐,给我发下衣服的链接。”
“你又不可能——”洛子清最后一句话梗在嘴巴里,不可置信的爆了句粗口,“卧槽!”
“子清姐,一切都有可能。”阮羌神色舒缓的放下球杆,随后跑到周则面前,“姐姐,记得你答应我的。”
愿赌服输,洛子清没在怕的。她拧了瓶矿泉水,闷了一口,解了渴后,这才开口,“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
“姐姐,你说吧。”阮羌按着说好的,把选择权交给了周则。
刚才周则一直被打压,现在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了,虽然耳朵上面的红还没有散,但这一点也不耽误她整洛子清,“你去隔壁吧,给一个妹妹跳个舞。”
洛子清跳舞已经不是用不协调可以形容了,和跳大绳差不了太多。
果然下一秒洛子清的眉目就耸拉下去,讨价还价,“我可以不去吗?”
“选赌服输呀。”周则得意的挑眉,露出一张童叟无欺的脸,说“我可是很记仇的哦。”
洛子清一个人惹不起两个人,任命答应下来,她猛喝了一口水,给自己撞了个胆子,下一秒,便推开了门。
周则和阮羌没有跟过去,这种尴尬而又社死的场面,哪怕洛子清敲门,她都会敬洛子清是一条汉子。
结果不出两分钟,两个人刚坐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