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听到周则提起声调,阮羌立即慌了,“我就是昨晚不小心喝多了。”
“骗谁呢。”周则毫不犹豫的揭穿,不给她留一分面子,“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昨晚走的时候在生气吗?”
被戳中了心事,阮羌噤了声,不在说话。
周则最讨厌的就是吵架的时候,一个人发脾气,一个人再听,这样显得发脾气的人跟个神经病似的。
这次也是,她看到阮羌不发一言的站在那里,登时火气更大了,“阮羌,你有什么事就直说,行吗?”
阮羌从小父母宠着,很少有人这么严厉的对她说话,现在被周则这么冲着,委屈感如同潮水般翻涌上来,压都压不住。
“行,”阮羌蓦然直接抬头,毫不畏惧的撞进周则的眼睛里。
“周则,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女朋友?”
“从我们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怕你是一时兴起,和我玩玩,我拼命的想要靠近你,坐起最亲密的人,可你昨天竟然问了我那么一句话,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我这个女朋友做的可真失败呀。”
“你真觉得我是一时兴起吗?”周则皱着眉头问道:“你一时兴起到带一个恋爱对象去见我妈?”
“那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阮羌的声音大了起来,“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周则忽然之间冷笑了一声,眼里渗出一些悲哀,像是在叙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谁又能和谁是绝对百分百的信任呢。”
周则毫不吝啬的揭露着自己的疤,露出里面还未长好的狰狞伤口,上面还留着恶臭味的脓。
“我和周童刚出道的时候就认识,结果她差点把我送到张咏的床上。那个时候我去质问她,她告诉我,反正迟早都是要走这一条路,早晚又有什么区别呢。”
阮羌从没有听说过这些事,现下只觉得心疼。
那个时候的周则刚出道,认为这个圈子和其他圈子没有什么不同,大家都是工作,完全不知道光鲜亮丽的背后早就生出了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