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给你讲这么些也没用。”周则的眼睛直直的抬起来,撞进周童的眼睛里,随即眼神划过一丝狠厉,“但沈意这件事情,我是不会放弃的。”
她最近几天都有查这件事,得到的消息全部接近于没有。
“随你。”周童耸耸肩,无所谓的摆头,“希望阿则可以查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她说完,便直接绕过周则,走了出去。
等周童出去后,房间里只剩下周则和阮羌两个人。
无言的寂静仿佛是一张网一般,将两个人拢在里面。
阮羌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喝水,且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因此喉咙既干又痒,像是干涸的土地上已然出现了裂痕一般。
她掩着嘴角,轻咳了一声后,才感觉差不多了,将手垂了下来。
房间里忽然传来了一抹轻笑。
仿佛湖水被微风吹皱了一小块。
但这个笑声是从周则那里传来的,就很不正常。
“姐姐,你笑什么?”阮羌忍着喉咙痛问道。
“你到底感冒了吗?”
周则的帽子一直都没有摘下来过,她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听着她的发问,阮羌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姐姐,你是在怀疑我吗?”
“我只是问问而已。”周则的眼睛很黑,几乎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要是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感冒了,你别走。”阮羌很少见到周则这个表情,说话的语气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