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脑子里便想着今天阮羌的话,一时间有些心浮气躁。
她转移视线的拿了刚才医生开的单子,看着上面一连串“鬼画符”一般的字,全部都不认识,只有右下角签署的名字可以看清。
孟轻舸。
字迹微连,字体瘦长,一点都不花里胡哨,很好看。
周则不由得想起了对方今天的态度,轻嗤一声。
这个样子,都没有被人投诉过吗?
周则半个晚上都没有合上眼睛,认真地盯着盐水,等一瓶完了,就叫护士过来换。
大概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盐水终于挂完了。
周则叫醒了阮羌,看着她睁的迷迷糊糊的眼睛说:“回家了,回去了再睡。”
阮羌的酒已经醒了,头混脑胀的,一旁的周则帮她摁着胶布止血,轻微的刺痛感让她清醒过来了。
她先是看了眼周则,而后眼神一喜,“姐姐,你怎么来了?”
“带你看医生呀。”不知道怎么的,再听见阮羌喊姐姐,周则竟然觉得不适。
“哼,你不是不管我了吗?”阮羌气鼓鼓的说。
“你生病了。”周则轻扯了下嘴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正常些,“等你病好了再说。”
“姐姐,你怎么了?”阮羌察觉到了周则的不对劲,以为是自己太过了。
周则摇摇头,语气温和:“没事,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