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羌对着她,平常看着乖的不像样子,实际上到了床上。
简直无可救药。
“你先出去。”周则直接了当的说。
“好好好。”
两人昨晚回的是周则的家,因为同居的时间已经挺长,周则家里也有阮羌不少衣服。阮羌从床下下来,从衣柜里随意拿了套衣服问:“姐姐,早上吃什么?”
昨晚的烧刚退,周则考虑着她的身体,不带一点犹豫的说:“粥吧。”
“好,那我去了。”
“嗯。”
一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远,门合上,周则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周则的脸上也没有刚才应付阮羌的自如。她盯着天花板,表情有些凝重。
所以,昨晚的事情,阮羌是不记得了?
多好的习惯,喝醉即失忆,她想好好和她聊一聊,可那也找不着下手的地方。
大概过了十分钟,周则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意套了件舒适的家居服,开门的时候,脸上带着一贯的自如。
她把头发用夹子松松垮垮的夹在后面,几缕碎发自然垂落,看着有些慵懒。
她把电动牙刷塞在嘴巴里,嗡嗡的震动声扰的她思绪无法跑偏。
刷完牙,她刚把口腔里面的泡沫吐掉,便听到阮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