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清终于喝完了,难得周则多问几句,便滔滔不绝的开口,“大部分人会只有来的那一天不舒服,有的是会动,有的人压根想当场离世。”
“那有没有人时疼时不疼?”周则抿了下嘴,努力回想着阮羌那天的样子。
“怎么可能,你见过你家亲戚,来不过十分钟又走。”
周则:“”
她觉得她应该回去好好和阮羌算账了。
沈意过来的时候,是周则开的门,而洛子清正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听到开门声,勉强分了个眼神过去。
“阿则姐,您好,我是沈意。”比起上次见面的失态,这次的沈意看着很得体,“我不知道您今天来,等下次见面,帮您把衣服带上。”
沈意说的衣服是上次周则披在她身上的,她不在意这些,但却在听到称谓的时候,愣了一秒,“您?你就可以了。”
沈意大概也知道了自己的失言,连忙应下来,“好的。”
周则这才满意了,指着一个空沙发说,“你先坐。”
随后,视线落在洛子清身上,略带嫌弃的说:“去倒水。”
“不用。”洛子清的头抬都没有抬,“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客人,知道自力更生了。”
“滚蛋。”
周则说完,对着洛子清笑了笑,“我去给你倒吧。”
“不用,我不渴。”沈意说完,便顺着周则指的位置坐下,“我今天来,是想对阿则姐说下,张咏和周童的新动向。”
这件事已经搁置了一段时间了,周则原本打算报警,可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没有录音,没有影像,什么都没有。
“你说。”周则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