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找她。”
阮羌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要烧起来了,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解开安全带,冲到顶楼,拍着桌子问她爸爸,为什么出尔反尔,把周则欺负哭了,结果需要自己哄。
“没有,是你。”
兜头一句话把阮羌的火气立即压下来,她摸了摸后脑勺,不太确定的问:“你确定是我吗?”
“可不就是你。”周则说完,动作很大的掀起衣袖,把手腕露出来,差一点就怼在阮羌的眼里,说:“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那痕迹,阮羌门清,可不就是听了周则的光荣事迹后,不服气搞出来的吗。
“你看这多好看的,像不像是种了一朵好,我想你永远记得我。”阮羌自知理亏,好脾气的哄着。
“我看你是想让我死。”周则把手腕放下来,任由衣袖遮住那块地方。
“怎么会,姐姐在床上的样子,是想让我死呢。”阮羌继续哄,“而且,没有比较,姐姐怎么会知道,我和你那个前女友谁更厉害。”
“我什么时候有过前女友呀?”周则的语气有些莫名其妙。
这话是反问句,阮羌听完,眼睛立即亮了,语气雀跃地说:“所以那个学姐不是你前女友?”
周则几乎是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什么。她暗骂自己说话不过脑子,可现在改口,无疑就是告诉阮羌,今天那些我都是骗你的。以后在听阮羌说着那姐姐的时候,她可连还口的余地都没有了,只能留个耳朵,任命听。
那怎么可以,她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于是,就在阮羌满心满眼都是欣喜,暗道姐姐终于会刺激她,给自己找乐趣的时候,周则开了口。
那语气自然融洽,仿佛是花丛中走过的浪子一般轻浮,很无所谓地说:“我和你睡的时候,不照样没有关系。”
阮羌的眼神立即暗下来了,双手死死的握着方向盘,打算回去好好教教姐姐,火上浇油这个成语带来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