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佛刺刀一般,扎的阮羌节节败退,使她松开了怀里的人,后退了几步。
“为什么?”阮羌终于想起来了自己一直忽视的东西。
“我记得以前就告诉过你,我不会和圈里面的人谈。”周则被松开后,转了个身,觉得眼皮有些痒,潮潮的,“如果你早告诉我,可能会及时止损。”
“所以这些在你看来,是损?”阮羌的声音带着疑问,“所以,我们经历过的东西,在你看来就是垃圾吗?”
这下轮到周则沉默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没有办法否认。
“所以,姐姐,我也只是你可有可无的垃圾吗?”阮羌从小被人捧着,有些自信是骨子里养成的,她皱着眉头,声音是很小的疑问句,不敢细想。
如果说及时止损,那她就是损。
那她从头开始打扰皱着她,是不是在对方看来就是一个损。
周则明明想说一句不是,可嘴巴像是被黏住了一样。
骄傲如阮羌,她怎么可以忍受别人否认自己。
“何必呢,”周则的声音听着有些发虚,“我们明明谈都没办法谈,就像我觉得你是老板的女儿是一件大事,可你却并不那么觉得,所以,小阮,我们根本就不合适。”
“你真的觉得我认为那是一件小事吗?”阮羌冷嗤一声说:“不是因为不在意,而是因为太在意了,所以,想让这件事变成像吃饭一样的小事,这样你就不会因为一件小事离开我了。”
“姐姐,我,”阮羌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算了,我走了。”
“我会从你家里搬出来,也会消失在你面前。”阮羌的声音很平静,“天冷了,你记得添衣服。”
她说完,便走向了门口。
周则听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声音,缓缓的闭上眼睛,开门声,叹气声,关门声,以及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