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羌捞起手机,报了个时间。正准备把周则搂着,好好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对方已经惊慌失措的起床,“我要赶紧下楼去。”
“你要走吗?”听着阮羌的声音,仿佛一条遗弃的小狗,很可怜的样子。
周则已经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满房间的找自己的衣服,解释说:“我在你房间带这么长时间,万一你妈妈怀疑我们做坏事怎么办?”
话落,阮羌没忍住,噗嗤笑了声,一条腿在被子里屈起来,“难得我们没做吗?”
“不是,”周则想要狡辩,可对上阮羌的视线后,却熄了火,“好吧,就算我们做了,那你妈妈万一要是觉得我这人不靠谱,专门过来找你做这档事怎么办?”
“软软,你给姐姐留点脸,好不好?”
“好吧。”阮羌也不和她狡辩,同样从床上下来说:“我去给找一套我的衣服。”
周则几乎是不带丝毫的犹豫,直接拒绝了。
笑话,要是让阮妈妈看到她穿着阮羌的衣服下楼,那不就等于在做坏事吗。
“不用,我自己的就好。”
“你确定呀?”两个人刚才亲热的时候,阮羌顺手把衣服塞在床底下,现在她规规矩矩的拿出来,递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说:“好像已经穿不了了。”
周则接过后,大概看了一眼,吸了一口凉气。
原本的家居服的领子其实开的大,但因为阮羌亲她肩膀的时候不老实,已经把衣领扯开了,反观裤子倒是没有变形,但上面的痕迹也一时半会洗不掉了。
“拿衣服去吧。”周则瘫坐在床上,虚叹了声气,直到听到阮羌的答应声里含着愉悦,这才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两个人下楼的时候,周则穿上了阮羌的衣服。一件普通的白毛衣和一条宽松的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阮羌原本想让她去洗澡,但周则只要一想到面对阮妈妈的时候,湿着头发,换着衣服的样子,算了,还是脸比较重要。
晚饭是家里的阿姨帮忙做的,很简单的一些菜。
“我还准备上楼叫你呢。”阮妈妈从厨房里出来,端着碟子,看见周则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