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周则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
阮羌的五官在灯光下,看着像是不被人信任的受伤人,低着头。
周则看着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在卧蚕的地方投下一层薄影。不大的车间里,安静的仿佛一根针落下都可以听见。
阮羌忽嗤一声,笑了笑,在安静的停车场里显得惨淡,良久的,她终于抬头,眼睛无神的盯着前面的墙壁,“姐姐,我只是不想你看见这些消息,然后一个人伤心,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她的声音太可怜了,以至于周则听了,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只得任命道:“好好好,我答应你。”
听到妥协声,阮羌又再次低着头,抿了抿唇角,开口说:“姐姐说话算话?”
周则一只手难过手机,另一只手拉过阮羌的手腕,喟叹一声,“我的手机归你了。”
“好。”阮羌在手机落在掌上的时候,立即握上手指,速度快到周则的手还没有抽开,雀跃地说:“我会替姐姐保管好的。”
周则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明白这是阮羌的套,开心之余,心里有些感动,面上只得假模假样的教育,“好好传话,不然家门就别想进了。”
阮羌重重的点点头,应了下来。
两个人在阮羌家里都吃好了,回去之后只洗了个澡,就躺在了床上。
阮羌这个屋子和家里的屋子完全是两种风格,不在是漫天晃眼的粉色,还是简约的现代风,白墙木桌灰窗帘。
周则穿着阮羌的睡衣,发梢有些潮,原本想自己躺在枕头上,结果阮羌抱着她不撒手,只得任由头发浸湿衣领,枕在她的肩膀上。
炽白的灯光已经被床头的朦胧光所取代,窗帘拉开到一段,恰好可以看见对面闪着霓虹灯的高楼。
“你喜欢粉色吗?”周则问出了心里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