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羌用手掌遮住手机后背,把屏幕掩在身前的被子上,试图蒙混过关,“就一个很好玩的新闻。”
周则显然不信,心里却想,最近好笑的新闻难得不是堂堂大总攻,人设绷地渣都不剩吗?
她恢复刚才的姿势,空出一只手像是游蛇,滑过阮羌放在被子上的胳膊,问她,“什么新闻?让我也乐呵一下。”
“就是,就是。”阮羌着急忙慌找借口,心里焦躁不安,像是被老师考察的学生,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房间除了那缕微弱的光芒,其他地方依旧黑茫茫的,除了被阮羌遮住的手机。
这个傻子可能都不知道手机已经亮了。
周则注意到后,选择默不作声,绕过手臂上的手像是挠痒痒般,在阮羌的手背上用指甲滑动。
动作温柔,触感酥软。
“就是我在看评论,”阮羌难得耐住心悸,正经回答。
周则点点头,再次拖长声调,哦一声,“是吗。”
阮羌点头如捣蒜,嗯嗯两声,正想说话时,一直覆在手背上的手措不及防的搭在手掌下,速度很快地抽出手机。
“姐姐,你在干嘛?”阮羌被吓了一跳,试图要将手机夺回。
周则转个身子,将自己整个头包进被子里,“我就看看。”
黑漆漆的被窝中,只有手机屏幕发出微弱光芒。
周则对着屏幕轻点了一下。
下一秒,哄吵的声音传出来,一个面容青涩的女孩对着舞台下的观众朋友,说:“我叫周则,今天给大家表演一段绕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