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羌识时务,立即否认,“没有。”
周则这才像泄气的气球,趴在桌上,长声叹气,满面愁容。
“姐姐,要不我们承认吧。”阮羌眼神沉静,说出来的话却及其有安全感。
周则惊得立即抬头,“你在开什么玩笑?”
阮羌爸妈把阮羌保护的多好,媒体没有照片,从小生活无忧无虑。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阮羌轻眨眼睛,像是被捏住翅膀的蝴蝶忽然松手,“姐姐,我们公开吧。”
她的语气真挚,让周则不由得慌神,下意识的找理由。
“软软,你知道公开将意味着你的所有行动都会被放大,那个时候你就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了?”
阮羌点头,“我知道。”
周则看她不动如山,继续,“可现在《浮生》得送去参赛,很有可能获奖。”
阮羌:“我问过导演了,他说目前这个阶段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
周则没想到她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得这么足,感动之余,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
泪水已经涌了上来了,只要周则轻轻眨下眼睛就会滚落下来。
她问:“要是我们以后分手了,你觉得这段感情是你的黑历史怎么办?”
阮羌已经明白,很多时候她需要做的是等周则发表完意见,然后她在说明自己的观点。
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因为你既要刨开自己的内心,又要忍着脱口而出的话。
很难。
但阮羌一直认真听周则说话,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她才开口,不厌其烦的给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