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低估了阮羌,一旦到某些特定时候,平常纵着阮羌的小脾气,成了助纣为虐的借口。
电话已经停了,倒是传来一阵扣门声。
周则正要说话的时候,一把被人捂住了嘴巴,她睁着眼睛,一脸恐惧。
“谁呀?”阮羌声音听着有些沉。
紧接着宁因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我,老板让你去趟办公室。”
一听到老板,周则立即推开阮羌,把掉下来的毛衣肩往上提了提,“干嘛?”
“不知道,应该就是你和阮羌那个事?”宁因不太确切的说。
周则皱着眉头,啊了一声,心里想的则是老板终于要扣工资了。嘴上还是问道:“扣工资吗?”
“你先去看吧。”宁因说完后,人便走了。
听着脚步声走远,周则眼神呆滞,坐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阮羌尝试开口,问她,“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周则一记白眼过去,说:“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两个干嘛了?”
阮羌低着头,拉过不远处的滑椅,坐下后开始反思。
也不怪周则说,就现在周则这遮也遮不住的春色,再加上泛肿的嘴唇,很难不让人想歪。
周则没有理阮羌装可怜,悬空的脚踩在地上,说:“我走了。”
阮羌可怜巴巴看过去,“真的不用我陪吗?”
周则长叹声气,直接拒绝,“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