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闭上眼睛,就感觉身上覆了层衣物,衣物中还有着薄热,裹着熟悉的气息披在他身上,就如同被拥抱住。
殷言声睁开了眼:“你什么时候来的?”
席寒站在身侧,身上穿了件衬衫,领口袖子解了两颗,外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刚来,见你睡着没叫你。”
殷言声坐直了身体,把席寒的外套拿下来递给他:“我也刚趴下。”没睡着。
他皮肤白,刚趴下一会额头就出现了印子,席寒看着伸手碰了碰:“去里面睡会。”
指间带着股凉意,碰到额头像是被一块玉挨着了。
殷言声说:“不了。”他伸手揉了揉那块有红印的地方,自己坚持道:“真不困,就是养养神。”
席寒作罢,他俯下身,微微有些干燥的唇擦过殷言声的耳廓,而后向上移了移,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清浅,没带欲.望,一触即离。
“一会一块回家。”
他离开后殷言声微微喘了一口气,说了声好。
他以为那个吻会落到唇上。
两个小时一晃而过,在殷言声关闭电脑后站了起来:“走吧。”
席寒反倒没急着出门,他从沙发上移到殷言声身后,一手搭在肩头:“先坐下。”
殷言声依言坐下后,两只手覆在他肩膀,接着就力度适中地按压起来,从肩头开始,食指和无名指按摩左肩骨头凸起处,不轻不重地按摩。
从肩膀到颈椎,那里的一寸寸肌肤都被照顾到,席寒的指间仿佛都带着魔力,殷言声肩膀的酸痛感降下去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殷言声说:“好了。”现在已经不痛了。
席寒收回手:“晚上回去再给你按按。”
伏案几个小时,颈椎受到的压力大,很容易产生酸痛感。
殷言声点头,两人一起从电梯到地下车库。
方才在办公室耽搁了一会,现在电梯里也没人了,几息之后在负一层停下,殷言声找到自己的车,席寒在副驾驶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