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寒闭了闭眼睛:“有打火机吗?”
封一然把自己的抛给他:“你的丢了吧,我在家重新拿了一个。”
他看着席寒,面上那种吊儿郎当的神情收了收:“你怎么想的,我估摸着你是想继续下去的吧。”
在经过江瑜那一番点拨之后封一然彻底改变了自己以前的思维,当然可能也有传统思维的影响,就是劝和不劝分。
怎么能分呢,江老爷子家宴上才敲打了江博然,又对江家小辈同时教育了一番,这个时候分不是把老爷子的面子搁地上吗。
席寒没有说话。
手中的烟顶端乍亮,烟草的气息一入喉间向肺部袭去,竟然有些呛人。
人的一身其实最艰难的时候不多,向那种急需金钱的时候可能一生就那么一两回,他捏住殷言声的软肋去逼迫,几乎是诱逼着对方和自己在一起。
他把钱拿出来、第一次上.床时停止不是真的想停止,而是自己清楚的知道对方一定会心软,他总有一天会达到自己的目的。
以退为进又不择手段。
他一向看不起江惠民,用着纨绔子弟的生活去引诱别人,可细细说来,他所做所为其实没什么不同。
席奶奶曾教育小辈,说人都有幽微的心思,每个人骨子里都带着一些惰性和贪婪,他们能做的就是别拿着这些去诱惑,仗着自己有钱有势便持财行凶。
可惜,席寒白听了那些教诲,什么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被他都抛到了脑后。
他愈加的烦躁起来,心中似有一团棉花堵着,不上不下地塞到那里。
什么叫不希望遇到?
席寒说:“我和他当然不会结束。”
他说的很轻,像是对封一然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封一然这时候笑开了:“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他摸着下巴道:“这种情况叫什么,自己养出个小狼崽子?”
手机这时候亮起,是殷言声发来的消息,问他是不是回来了人在哪里。
席寒手指动了动,给他发了定位过去。
他垂眸看了几眼后自己伸手摁灭手机,屏幕上只有自己面容的倒影。
烟还燃着,青灰色的烟雾在不断地升起,顶端的星火越发地靠近烟蒂,他目光中倒映着零星的亮色,一瞬之间似乎闪过了很多,但最后什么都没有了,最后只淡淡道:“我怕我人财两空。”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这里了,接下来就没有太纠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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