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是艳丽的面容,这样笑时更是妍丽逼人,肆意而又张扬,晃得人移不开眼。
看着他的笑,江瑜心中像是被猫挠了一把。他轻轻捻了捻指间,眸色滑过一抹深沉,快得谁也来不及捕捉,继而温声开口:“这次赌局如何算?”
他们赌江.氏能不能拿到这次招标,结果虽然拿到了项目,但不是江瑜亲自拿的。
“平局。”
江瑜问道:“还继续吗?”
“当然。”他看江瑜那张脸可是看得心痒痒的,这种念头促使他一定要把对方弄到手玩玩,不然总是不痛快。
江瑜视线不着痕迹地滑过身边人,目光在他过分漂亮的面容上流连一瞬,含笑开口:“那这次可就由我来定题目了。”
安城年味越来越浓了。
腊月二十七这日,公司打扫卫生之后正式休假,每个人除了一张购物卡之外还有糖果和坚果,在茶水间摆放的整整齐齐,每人一份。
殷言声是最后一个走的,他锁好门后离开,写字楼底下只有春节期间值班的人,下一次这块区域热闹起来就是年后的初七了。
从车库里取了车去疗养院,然后把姥姥接出来一块过年,这两年一直是这样,隆重佳节之日都是一起过的。
殷姥姥穿得厚,先是由殷言声带着一起在超市买了不少东西,老人有时候爱热闹,殷言声牵着她的手买了两大袋东西。
到家后取了一双棉拖鞋让换上,殷姥姥看着房内,灰色的窗帘上有一层纱,木质地板上连个头发丝都没有,沙发也是平整洁净的,整个屋子漂亮却是空旷,没有多少人气。
她坐了一会,殷言声打开电视让她先看着,自己去把蔬菜放到冰箱里,又端来水果放到姥姥面前:“姥姥,您先看看电视,我收拾好了就过来。”
殷姥姥说:“没事,你忙去吧。”
过了一会殷言声过来。
中央台播放的是戏剧,各种声音堆砌在一起格外热闹,他剥了一个蜜桔给老人递过去:“姥姥,吃点水果。”
这水果也算软和,老人也能咬得动。
殷姥姥伸手接过,蜜桔没有一点酸味,在嘴里甜滋滋的,她让外孙也吃,她扫了一圈有些犹豫地开口:“你那个......男的呢?”
她坐了一会了也没见那人出来。
殷言声往自己嘴里送了一瓣,咬破上面白色的筋膜,果汁一下子爆裂在口腔中:“他工作忙,可能今年不回来了。”
自从那天晚上席寒走后就没回来过,每次他们通话的时候他能听出对方声音中的疲惫,人在国外春节不一定能休息。
就算有假期也只是一两天,路途遥远来回奔波的,席娇娇坐飞机又头疼,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让他多休息会。
殷言声想着,没什么表情的又吃了一瓣橘子。
他眉头微微皱着,还蜜桔呢,这个橘子一点都不甜。
作者有话要说:问:诸位是如何谈恋爱的?
席寒:爱人足够纯,我去勾引他。
江瑜:爱人不纯,我们相互勾引。
江天,封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