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还是熟悉的样子，轻而易举的就能牵动自己所有的心绪，月光从窗户透过来打在林问身上，柔和了她的面庞却又显得更加虚无缥缈。

脑海里一遍一遍地描绘着眼前人的五官，沈过忍不住伸手想去触摸，她迫切的想确定现在的真实性。

但手还在半空中就被人给攥住了，沉睡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

林问看着沈过，好看的眸子里还带着没睡醒的朦胧，声音也含有一丝沙哑：

“你干嘛？”

“你是真的吗？”，沈过不答反问，她专注地看着林问，瞳孔里全是她一个人的倒影，脸还是红红的。

林问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她不知道为什么沈过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也许是把脑袋烧坏了吧。

她干脆松开她的手直接背过身去，不太想理会沈过。

因为跟傻子说话是没什么意义的。

沈过看着她的背影，摸着自己刚刚被握住的手腕，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来，像是长蛀牙的小孩子终于尝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糖，心里甜得过分。

是真的，意识到这一点，她终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而背对着她的林问此时在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眼底清醒，只是黑暗朦胧了她的情绪。

半晌，她忍不住轻叹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