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想花费力气去想。

太累了，想休息。

沈过被蹭得脖子痒痒的，但根本不敢乱动，待林问重新将投放在她身上的视线收回后，才敢轻吁出一口气。

她有点害怕。

害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害怕哪一天林问就知道她不是“江过”了。

这很卑鄙，沈过知道，她是顶着别人的身份才重新站在她身边的。

可是，她奢望能这么一直卑鄙下去

……

晚上

沈过是打算等林问睡着了自己再离开的。

所以她在哄她睡觉，用一首她常听的英文歌。

“i will be here，if you would only e back ho ……”

黑暗封闭的空间里，人的听觉感官会被无限的放大。

所以这冷冷低低的，又带着婉转小尾巴的声音显得额外的突出。

但它又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会带着人沉沦。

林问眼皮一耷一耷着，是昏昏欲睡的模样，只是每每以为要睡着时，她的眼睛又睁开了。

在混沌挣扎的样子让沈过觉得可爱得紧的同时，又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