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过忍不住想伸出手臂想去触碰眼前的人，只是颤颤的，指间微微蜷缩着又停下来了。

最后也只是用温柔的目光去描绘着她的五官，像是要刻进自己的心里。

旁边的小家伙此时了声：“是姐姐吗？”

它站在病床的侧边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林问，小心翼翼的，又带着暗暗的希翼。

“是呀”沈过朝着鬼婴笑笑，将它给抱起来，让它看得更清楚一点。

“她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亮亮的，像星星”

“对，她是星星”沈过宠溺的回答道，眼眸里慢慢的浮现出一层水雾，朦胧了世界。

怀里的小人儿又动了动，像是打开了话闸子：

“以前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姐姐最喜欢和我说故事了，说很多很多，可是我不聪明，没记住”

“她还喜欢和我头靠头，顶顶我的脑袋，又隔着肚皮摸摸我”

“还有……她喜欢叫我宝宝”

“宝宝”沈过叫它。

“嗯”小人儿应着，带着些许哽咽。

它将头埋在沈过怀里，不动声色的擦掉眼眶溢出来的液体。

一大一小就这么沉默下来，只是都不约而同的，眼里只有床上的那一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过只感觉手里一轻，再低头，怀里的小孩就不见了踪影。

而这时，病房的门就被打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