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出去的步子一下子就停住了，沈过迟钝了几秒，才慢慢转身，回头。

她没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even，眼底清明又透彻，还带着几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但even却觉得那道视线过于压迫了，好像她所有的小心思都能被洞察得一干二净一样。

even想躲，却又逼迫自己与之对上。

她不想输……

沈过不知道看了多久，忽然，微微勾了勾唇，说：“对，我喜欢她”

even一时间愣住了，她没想到沈过会那么干脆利落，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就承认了她的喜欢。

这时候，沈过问even：“那你喜欢林问吗？”

喜欢吗？

这几个字直直地砸了过来，even毫无防备，被砸得直接就是脑海里开始出现莫名的眩晕感，变得闷声不语。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怎么都说不出来，好像有人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呵”

沈过见此忍不住轻笑，她摇摇头，最后也只是留下一句话，就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你挺有勇气的，不错”

但是这句话却像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even的脸上，直接就是火辣辣的疼。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被沈过那样冰冷的视线一扫，“喜欢”这两个字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是喜欢林问的……很喜欢……特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