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清莞还是十分担忧他的身体,心急问道:“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已经无碍了。”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有些若有所思。
方才那心悸来得突然又奇怪,他怀疑是跟雷雨有关。
一打雷下雨,他就心悸;雨停了,心悸也停了。
更离奇的是阮清莞。方才她靠近他身体的时候,他的痛苦就能缓解;而她一离开,自己就会更加难受。
这样古怪的事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纵使听见景翊说了无碍,阮清莞还是不放心,回到府上后,又吩咐管家去清了大夫来诊脉。
待到年长的老大夫上门,景翊向其陈述了自己那钻心之痛的心悸症状,只是隐去了阮清莞对于他的作用,
而大夫在听完以后,却是蹙紧了一对白眉,半晌没能诊出个所以然来。
“恕老夫眼拙,将军这症状是老夫从医以来从未遇见过的。”
大夫在诊完脉象后,道:“听方才将军所言,应该是身子对雷雨天气不服,才会出现心悸的症状,但雷雨过后就会恢复如常,现下将军的脉象已经平稳许多了,想来也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老夫给将军开些安神养心的药方吧。”
阮清莞听了却是皱眉:“没有根治的方法?”
大夫只是苦笑,见过对花粉不服的,见过对食物不服的,可对雷雨不服的却是第一次。
更何况不服的症状还是心悸。
这症状他在医书上都从未见过,何谈根治。
“将军这症状属实离奇,请恕老夫多言,一般的大夫恐怕束手无策。”大夫顿了顿,道:“不过老夫想到一个人,或许可以解将军之难。”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