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的老父亲织田作之助可能不会同意他做这么危险的事。
“太危险了。”苏久一句话还没说完,织田作之助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打包盒。
红发的高大男人看宗像礼司的表情如同在看一个心怀不轨的诱拐犯,他走过宗像礼司,将手中的打包盒放到苏久床头柜上。
然后织田作之助说:“阿久只是个普通人,王权者的事情,不该将他牵扯其中。”
织田作之助说这句话时,面不红心不跳,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苏久就是他口中那个普通人一样。
苏久听得都心虚了,宗像礼司既然都找来了,还对他提出了请求,肯定对他的资料很了解,这个“普通人”他还真有点……
“织田先生这句话,我实在无法认同。”宗像礼司微微一笑,竟然是寸步不让的顶了回去。
“普通人可做不到将两位王权者候选不费吹灰之力的擒拿住,”他先是说了一句,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织田先生对苏先生的维护之心我可以理解,关心则切,这也是人之常情。”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这些聪明人说话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时候安室透不再当透明人了,他轻咳一声,开口道:“织田,我觉得在这件事上,还要看看苏先生自己的意见。”
“苏先生并不是小孩子。”熟知织田作之助和苏久相处模式的安室透最后还是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
听出安室透言下之意的宗像礼司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在心里品了一下织田作之助进来后的话语和举动,很快,他懂了。
随后宗像礼司很淡定的想,现在这个社会无奇不有,二十来岁的织田作之助有个同龄的儿子也不奇怪。
“他不会去的。”织田作之助在这件事上想要做一个独裁的大家长,他不想让苏久答应出面,他一点都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苏久的异常。
比起被其他人当做异类来畏惧、利用,他宁愿苏久一直当一个普通人,就算别人骂他自私也好,不顾大局也罢,他只想让苏久能平安,离危险越远越好。
“宗像先生请回吧,很抱歉,阿久帮不了你的忙。”织田作之助对宗像礼司说道,他的态度难得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