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织田作之助那张平静的脸后,内心雀跃激动的继国缘一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立刻安静了下来。
“织田先生,阿久,他还没起床吗?”继国缘一谨慎的问。
织田作之助提着装好衣服的袋子,他看了眼继国缘一,就走出了家门,一边锁门一边道:“阿久昨晚生病,住院了。”
“生病?!”继国缘一惊讶之余不免抬高了声音,他也很想问为什么昨晚不告诉他。
不过很快他就收拾好暂时不该在织田作之助面前暴露的情绪,而是关心的问道:“阿久生的什么病?严不严重啊?”
“发了高烧,现在烧已经退了。”织田作之助锁好门,朝电梯走去,继国缘一也连忙跟上。
“织田先生,我想看望阿久。”跟着织田作之助进了电梯的继国缘一道。
织田作之助点头道:“嗯,宗像先生说行动会在两天后,时间紧迫,你也要和阿久好好商量到时候该如何行动。”
继国缘一听了,心中十分高兴,但他在面对织田作之助时,总会下意识地做些伪装。
因此不管他心里再怎么高兴,表面上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
织田作之助不动声色的借着电梯墙壁的反光看了继国缘一一眼,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不提苏久见到继国缘一后,对他会飞这件事如何惊喜,急需苏久夸耀的继国缘一真正得到苏久的赞扬崇拜后,又是如何的喜不自胜,以致于被织田作之助瞧出不寻常的端倪,差点当场露馅。
但不管怎么说,两天之后还需要继国缘一帮忙出力,直面危险,所以织田作之助就忍住了。
他不得不忍,因为帮得上忙的现在也就继国缘一一个人了,太宰治的人间失格虽说是非常有用的异能力,但对王权者的力量根本无效。
织田作之助告诉自己不要急,只是两天的时间而已,等过了这几天,他再过河拆桥做个翻脸无情的人也不要紧。
为了自家崽,织田作之助连这张老脸都不打算要了,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然而织田作之助眼中的傻崽苏久不仅对继国缘一的企图毫无所觉,甚至还自投罗网的问继国缘一过了这么多天还需不需要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