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洲用轻松的语调说着,白颜汐依旧捕捉到了不对劲。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衣,染上鲜血的衬衣变成了暗红色:“怎么受伤了?”
时御洲就知道自己肯定瞒不住她。
“伤口再说吧。”
秦臻带着医生进来:“夫人,还是先让医生给时爷处理一下伤口吧。”
“给我吧,我来。”
白颜汐正准备接过工具,时御洲一个眼神立刻让医生制止住动作。
“乖,你先下楼等我,等我处理好了去找你。”
白颜汐严肃起来,一双杏眼又冷又冰:“给我!”
医生十分没有骨气的立刻递过去。
在时家工作的首要条件就是要区分清楚谁才是真正做主的人。
表面上看起来是时爷,可是只要夫人一瞪眼,时爷立马就会缴械投降。
白颜汐拧起眉头吩咐:“都出去。”
众人一股脑的都离开这里,时御洲看在床上,看着这一幕轻笑出声:“如今你在时海中心说话比我都管用。”
“嘶!”
趁着说话的功夫,白颜汐直接将消毒棉按在他伤口处。
“你是想要谋杀亲夫嘛?”
“疼死你算了,说说吧,怎么回事?”
白颜汐认真的给他处理伤口,额前的一缕头发散落下来,那双眼睛十分认真。
时御洲看呆了,久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