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昨夜的温存余韵尚在,章南生得寸进尺不肯听话,双手更是放肆地攻城略地。

顾淮吸了口气,轻吻着他的头发,接起电话。

“鲍先生来了。”秘书说。

“哪个鲍先生。”

章南生的牙齿轻轻咬在他的喉结上,他的眸色渐深,一只手掐在了章南生的细腰上,后者一声娇哼从嗓间溢出,失力般将脸埋在了他的颈间。

秘书训练有素地没有被这声喘|息影响,如常答:“鲍诙先生。”

章南生感觉顾淮握着电话的手僵了一霎。

“和他说我在开会。”

“他说会等您结束。”

章南生细密的吻再次攀了上来,咬着他的耳垂轻轻舔舐。

“告诉他不用等了,我会议结束会去找他。”

章南生故意凑在他的唇边问:“谁啊?”

“你不认识。”氛围尚好,顾淮不打算生事。

“哦。”章南生没有刨根问底,但他很清楚,鲍诙一定听到了他的声音。

……

他伏在柔软的毯子上,抬头看着自己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