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有一个字来形容——绝。

真的是绝。

他找到萧煜，忍不住惊奇。

“王爷，您可真的是娶到宝了！”靳鹤岚啧啧称奇，“王妃这个医术，真的是绝了。王爷您看这个药方，就连我都想不到这么绝妙的方子，我可是从小学医的……”

“你还好意思说？”萧煜淡淡的瞥了靳鹤岚一眼。

那眼神仿佛是在说“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靳鹤岚一想，好像的确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王爷，我的意思是，王妃到底师承何人，才能学得如此医术？再不济，我给王妃当徒弟也成。”靳鹤岚行医数年，没有见过比他医术更高的人。

除了楚璇玑。

但这个问题也是问到萧煜了，他也不知他这个王妃到底师承何人。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从上次跪在王府门口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鹤岚，一个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性情大变？”萧煜问。

“可能脑部受到什么撞击，又或者心理上受到什么重大的打击，都有可能让一个人性情大变。”靳鹤岚回，“王爷是觉得王妃性情大变？”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王妃虽然还是那个王妃，但却不是以前那个任性妄为的王妃了。

萧煜没有回答。

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楚璇玑是受了刺激才性情大变的，而受刺激的原因是知道萧骏爱的人其实不是她，她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