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面去一点。”旗木卡卡西挤进被窝。
清水明无伸手将旗木卡卡西抱住,在他身上蹭了蹭,瓮声瓮气地说:“衣服我都有赶在下雨前收回来,也好好叠了放进衣柜里,有帮狗狗梳毛、喂食,还打扫了房间粘了狗毛,还有还有……”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也不知道诉求是什么。
“嗯,我知道今天你很乖。”旗木卡卡西的手指在他的头上轻轻揉着,指尖蹭过他的头皮和发根,柔软的发丝乖乖巧巧地缠在他的手指上。
清水明无和头发和主人的性格不太一样。软乎乎的,带着体温。和清水明无那种有拗又硬自说自话自成逻辑的神经病不同,因为很少被打理,大多时候乱得不行,又翘又弯,但只要稍微梳理一下,就乖顺地变成了直发。
“那……做吗?”清水明无微微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又充满渴望地看着他。
大腿上传来阵阵的酥麻,旗木卡卡西急促的喘了一口气:“你不是已经在做了吗?”
炮友几年,两人对比较的身体和习惯了如指掌。清水明无知道旗木卡卡西最喜欢什么样的感觉也知道旗木卡卡西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带。
旗木卡卡西对清水明无的恶趣味和小动作也是不能再清楚。
清水明无的手一路往上,一边轻轻喊他:“卡卡西……”
“嗯?”
清水明无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全部咽了下去,只说:“生日快乐!”
“唔——”旗木卡卡西来不及有其他想法,便被清水明无的攻势堵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一直到释放出来前,除了快感,脑子里便什么也不剩下了。
今天……是我生日吗?
习惯着日复一日完成任务的旗木卡卡西没什么时间日期的概念。
“要抱你去浴室吗?”
清水明无的头发在他的锁骨胸前蹭着,旗木卡卡西觉得有些痒。但没去推开。
清水明无带了套,但旗木卡卡西这人有点洁癖,事前事后都习惯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
“好困。”旗木卡卡西闭着眼睛,不想动。
清水明无抱着他,玩着他的手指,在他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晚安。”
旗木卡卡西却扣住了他的脑袋,论起技巧,旗木卡卡西可不会输给清水明无,只是他平时总是懒洋洋的,很少主动。
“没有生日礼物吗?”旗木卡卡西摊开手问他要,“给我。”
“……”清水明无委屈地说,“我不就是吗?”
“恕我拒绝。”
清水明无气得想咬他:“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哪有给你买礼物的钱?!”
旗木卡卡西挑眉,意味不明地发出了一声:“哦?”
清水明无顿时有些心虚,但很快支起身,压着他去够床头柜上的笔和本子。
“啊啊啊,卡卡西你别动!写歪了写歪了!”
“痒死了!你这家伙把别人的身体当做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