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灵今年二十九岁,体型娇小,巴掌大的小脸,容貌十分秀美,只因刚生产完,失血过多导致脸色苍白。
她披着一件黑色斗篷,整个人显得有些神秘,手持一整块雕刻有“暗”字的令牌,在侧门登记时,向四名护卫打听到卢友功带着她们的儿子走了,但是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能去太医分院打听。
等到了太医分院问过几人之后,气不打一处来。
直接去找三位太医,用质问的口气道:“和县离湘城五十里,我儿子刚出生
,十分赢弱,经得起颠簸吗?是谁给我夫君出的馊主意?”
三位太医均是不出声。
“说话!哼,敢做不敢当?”曲灵气得头有些晕眩。
她本人懂医术,且水平不亚于在场的名医。
她儿子异于常人,活不了多久,这些情况她十分清楚。
她让夫君把儿子送到太医分院,只是抱着试一试侥幸的心理。
哪知左等右等都没有消息。
她怕见不了儿子最后一面。
她辛苦怀胎十个月,哪怕儿子生下来活不到一天,也想把儿子的模样牢牢的记在脑海。
大冷天的,她连月子都不做,这么急着骑马赶过来,就是为了送儿子最后一程。
谁知,太医分院这帮人竟是把她夫君支到几十里外的和县。
联想到前几天太医分院因为出了医疗事故,导致治死她最器重的属下,这一桩又一桩的事,令她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