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学的?”男人似笑非笑。
她紧咬着唇,不肯叫出声,额间洇出一层薄汗,“……没有。”
上下都被男人紧紧封住,倪清疼的皱眉,只得用手指甲去抓他的后背,在他身上深浅不一的印记。
后来,她连手也被男人摁住,像一个只会叫疼的女人任由他尝遍她的身体。
次日,暴雨。
事后清晨,睁眼便是程崎的脸。
昏沉的在床上醒来,倪清看着满床的血迹斑驳和各色水渍,皱眉,空气里一股爱欲的味道,这些都在无形中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倪清侧躺着,安静的凝视了枕边人一会儿,伸手,指腹轻点在男人鼻尖,沿着鼻梁的弧度逐渐下滑,停在他的嘴唇。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
下一秒,他醒了。
她笑着收回手,“早。”
他把她的手拉回来,握紧,低头亲吻,“小哭包醒了?”
她一愣,小小声反驳,“不是小哭包。”
“谁昨天晚上哭的梨花带雨?”程崎挑眉。
“不管!我不是小哭包!”
“不是!”
徐申振和顾苗的婚礼定在这周二,也就是大后天,周末。
通往北城的火车上,倪清从程崎口中得知,徐申振现在成了烤串店的老板,顾苗则是老板娘。
北城没有酒店,所以他们回到程崎以前的家。